那种胆战心惊的后怕令他生惧,但凡他迟来一步,大海剥夺的将是她渺小的生命。
声音大了会把沉年凶哭,什么也做不了,找到唯一泄火的方式只能是把人按在怀里,插进去又爱又疼,反反复复揉进骨子里。
体液交融,这还不足够,白色床单上放着一盘扶宴从浴室出来,路过餐桌顺手端过来的葡萄,一颗颗晶莹剔透,看上去汁水丰盈。
男人手背脉络分明的青筋,指尖捏起一颗葡萄用舌头裹进嘴里,慢条斯理地品尝吞咽,还意犹未尽地点点头,贴过去告诉沉年,“甜津津的,汁多味香,年年,和你一样。”
又拿起一颗故意停留在手指尖把玩,似乎带有邪肆的惩罚意味,“宝贝,你要尝尝吗?”
“用这里,榨汁。”扶宴语气平淡的就仿佛这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可他手指抚摸的地方是腿心娇嫩贝肉的中央。
“啊——”沉年脸色吓得惨白,扶宴已经抽出了自己的分身,抬起她的屁股放了两个枕头在下面垫着,这个姿势羞耻且暴露。
小穴被粗长阴茎两次贯穿,撑开了一个足以容纳葡萄大小的口子,此刻还在空气里微微缩着,沉年难受的蜷着脚趾,双腿被强硬分开。
“不要,这里不可以……扶宴……”沉年疯狂摇头拒绝,汗水浸湿的乌黑发丝与白皙颈项形成强烈视觉冲击。
在黑夜,在海上。
月亮藏不住任何暧昧。
“乖,叫我名字,我轻点。”燥热气息喷洒在耳侧,含住红得艳色的小巧耳垂,极致挑逗的吮吸,当下扶宴最想听到的就是心爱女人绵软嗓音里娇娇念出他的名字。
那种感觉比在身体里出入更能让他的脊骨、心头舒适,比把浓白的精液全部射进去还要令他疯狂欢愉,没有体会过是无法描述的。
“扶宴。”沉年张了张嘴,喉咙已经有了痛意,嗓音依然甜腻。
湿滑的甬道经不住男人手指的任何刺激,一颗葡萄落进去,水声咕叽咕叽,小穴剧烈收缩夹破了外皮,紫色的汁液滴落在床单上。
“呜……啊……扶宴,你是变态……嗯啊……”沉年从前只以为他比其他人暴戾很多,做爱这种事狠一点也没别的,今天才见识到,有些床上情趣不是扶宴不会,而是他不想。
比如现在,他想做的事情,她就算哭着求他也没用,该发生的总会来的。
“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要更喜欢,年年。”又是五颗葡萄塞进去,每一颗都爆开,葡萄汁榨得不错,这值得表扬。
“啊……不要了……啊啊,够了好了……扶宴,嗯啊啊啊……”
“宝贝最乖,做得真好。”
扶宴的长指探进去把挤烂掉的葡萄尽数抠出来,又是一阵直戳穴心的酥爽痉挛,脚踝被握在男人手心,禁锢住不让她挣扎一分,喘息加重,哭得酣畅淋漓。
他的双眸也已经猩红,俯身用嘴唇吸掉混合着水渍和葡萄汁的蜜液,嫩穴被这样作弄,流出的水更多了,扶宴舔得更快。
“啊啊啊啊啊……”几声尖叫,沉年高潮迭起,挺动着腰腹往扶宴嘴里送,抽搐着躺在床上,胸膛起伏,累得说不出话来。
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扶宴把沉年从床上拉起来跪姿俯趴,乳头在手里揉捏,另一只手稳住她的纤腰,鸡巴对准穴口凿了进去。
“啊——”沉年一时不察,这一下让她身子摇摇欲坠,头脑失去思考的能力,全靠扶宴托着她的腰才没直接塌下去。
最原始的顶撞,一下又一下,隔了二十分钟,扶宴终于射了出来,触感清晰,沉年能感觉到有一股热流喷在自己的体内。
事前洗澡就是无用功,扶宴喂完沉年温水,把她放入浴缸里,泡干净身上的黏腻。
这个点再叫客房服务太麻烦,扶宴拿出房间里备用的床单铺好,裹着浴巾把人抱出来。
扶宴力气多得用不完似的,怀里抱着娇躯,等沉年彻底睡着了,他才开始闭眼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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