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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起休息。卫钧,你先出去吧。”
    卫钧看乔桥一眼,一言不发地离开了,顺便带上了卧室的门。
    房间里只剩两人,乔桥觉得此时的气氛无比怪异。
    “说吧,累得话可以到我身边躺着,我不介意。”梁季泽厌烦地拔掉了手上的输液管,拍了拍身侧的位置。
    “不用,我说完就回房间了。”
    “哦。”梁季泽挑了一下眉,意味深长道,“你在我家都有自己的房间了?”
    乔桥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
    好在男人并没有深究:“今天是几号?”
    乔桥报上一串日期。
    “竟然过了这么久,也算他有本事。”梁季泽露出些许满意的神色,“不愧是我的副人格。”
    “……他差点杀掉你。”你还有闲心敬佩他。
    “但他到底还是失败了。再大的本事,失败了就等于零。”
    乔桥沉默不语。
    “好了,把那些事讲一下吧,还有他用我的身体干了什么,一定要事无巨细。”梁季泽选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床头,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乔桥清了清嗓子,按时间发生顺序把事情过了一遍,只唯独隐去了她和谢知的某些‘亲密接触’。
    梁季泽自始至终都在安静倾听,他一向喜怒不上脸,善于掩饰情绪,乔桥从他的神情中揣测不出他在想什么。
    “就这些。”乔桥喝了口水,说太多嗓子都有些哑。
    “就这些?”梁季泽似笑非笑,“还有些东西你没说吧?”
    “没有。”乔桥镇定道,“我全说了。”
    “哦。”梁季泽慢悠悠地,“那么,你腿上的是什么?”
    男人的视线下移,落到乔桥的小腿处。
    乔桥疑惑地低头,看到不知什么时候从两腿间淌下来的精液痕迹,脸腾得通红了。
    她竟然忘了处理谢知的东西!
    “这……”张口结舌不知如何解释。
    “总不至于,你趁着我昏迷,硬是坐上来自己动了吧?”
    “我、我去趟卫生间。”
    手腕被床上的人拽住,梁季泽表情阴冷邪佞:“这就不必了,反正射进去的也是我的种子,操你的也是我的身体。”
    他刚苏醒,力量连平时的三分之一都没有,可乔桥照样挣脱不开,只能被硬拽着坐到他身边。
    “跟我坐一起会要了你的命吗?”梁季泽冷哼,“肯对着副人格掰开大腿,我这个正主回来了,怎么就演贞洁烈妇了?”
    说完,毫不留情地掐了一把乔桥的屁股。
    “嘶……”
    疼得泪花都出来了,却不敢躲避。
    她一时还有点不适应,跟谢知一起久了,习惯了对方会顾忌她感受,永远温柔地征求她意见。使她差点忘了,这种暴君式的阴晴不定和控制欲,才是梁季泽本来的面目。
    察觉到乔桥疼得在发抖,梁季泽才松开手,凉飕飕道:“我不在的这阵子,看来你们玩得很开心。”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像在单纯陈述又像隐隐压着一股怒气。乔桥早领教过梁季泽的喜怒无常,叵测难猜,想着与其说错不如不说,沉默地低头不吭声。
    她知道这不是最佳解决办法,况且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越来越有压迫力,乔桥咬牙顶着,竭力抵挡当场认错的冲动。
    认错在梁季泽这里除了激发他的虐待欲外毫无用处,这是乔桥用血和泪换来的教训。
    让人惊讶的是,梁季泽居然笑了。
    他看着乔桥隐忍的脸,轻笑出声。好像乔桥做了一件很值得一笑的事情,或是闹了个愚蠢的笑话,即便她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不明所以。
    “你们当然玩得很开心。”梁季泽的手指划过乔桥的胸口,挑开前襟的衣扣,露出大片光滑白嫩的皮肤,“一点淤伤都没有,你是自愿跟他做爱的。”
    乔桥张嘴想说什么,梁季泽制止她,发号施令般的:“脱掉衣服,坐上来。”
    她茫然。
    男人脸色一沉:“听不懂我说话吗?”
    乔桥看着他没有血色的脸,再看看他腹部的纱布,再看看旁边挂着的输液瓶,心想这人疯了吗?刚从鬼门关回来就要做爱?这是用生命在繁衍吧?
    见乔桥半天没有动作,梁季泽冷笑:“愿意被一个连人都算不上的玩意儿骑,不肯被我操吗?”
    “他不是一个玩意儿。”
    “再说一遍?”嗓音威胁地压低了。
    乔桥已经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但仗着梁季泽行动不便,仍不肯改口:“他不是个玩意儿,他有名字。”
    “你给他起了名字?!”
    男人的眼神太过可怕,骇得乔桥有点不所措:“不是我起的,是他自己起的。”
    梁季泽没再说话,盯着乔桥的目光越发高深莫测。
    乔桥艰难地抬起手指,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身上穿的东西本来就是胡乱一套,里面更是什么也没有,随便一脱就赤条条的了。
    下身黏糊糊湿哒哒的,白色的精液沿着两腿蜿蜒而下,最末端的已经干涸成一些白色的屑状物。
    明明是同一具身体,为什么会有被含着别的男人精液给梁季泽看的错觉?
    “好淫荡的身体。”大手摸上乔桥的腰,语调阴冷,“他很喜欢吧?当然会喜欢,他是我的一部分,这也是我喜欢的身体。”
    说完,胸口一痛,梁季泽直接倾身过来咬了她其中一边的肉粒。
    粗糙的舌面卷着小巧的乳尖,故意用后槽牙的牙面磨着那薄薄的皮肤,又疼又痒,脊背窜上一串电流,乔桥往后缩着想避开。
    梁季泽当然不肯放过她,刚要继续侵略,动作却忽然僵住了。
    乔桥正奇怪,只见男人腰腹的纱布渗出一层红色,原来是他进攻心切,动作太大,把伤口撑裂了。
    气氛一时有点尴尬。
    梁季泽脸上略过各种复杂的表情,他显然很少遇到这种情况,面子有点挂不住,只能不甘心地躺回去:“今天便宜你,把卫钧叫来。”
    乔桥如蒙大赦,开心地捡起衣服穿好出去了。
    卫钧接班,苦口婆心地劝梁季泽不要乱动,这阵子一定精心休养,男人鼻孔出气,非常不满:“你不是会治吗?”
    “虽然外科我也懂一些,但您也得遵医嘱啊。”
    “他能做爱,我为什么不能做?”这个‘他’自然指的是副人格。
    “梁先生,您身体刚用了专业治疗did的药物,非常虚弱,跟前几天当然不能比。”
    梁季泽眉毛皱得更深:“为什么要选这种药?就不能选个对身体没影响的吗?”
    卫钧:我还能说什么?我也很绝望……
    222:阳痿
    乔桥没有睡好。
    谢知最后看她的眼神在梦境中反复出现,起起伏伏,严重干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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