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了?”宋祁言无奈,走过去把地上的被子连同乔桥一起卷起来,“还能从床上掉下来。”
“……”乔桥从被子卷里露出个脑袋,委屈地看他一眼,“没习惯嘛,我的床这个方向是堵墙的。”
“明天我让人换张更大的床过来。”
“诶?这就不用了吧……”
“没什么,家具也确实改换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乔桥垂着头不敢看他,“我是觉得……反正还是要出去找房子住的。”
“怎么?”男人音调一沉,接着似乎意识到不该这么说话,又放软口气,“这里平时就我自己住,离wawa总部也近,你出去找地方我不放心。”
“可这毕竟是你家啊。”
宋祁言脸上浮现一丝笑意,他伸手把少女乱翘的头发捋顺,动作很是轻柔,“住我家不好吗?”
乔桥心里警铃大作。
跟宋祁言待得时间久了,哪怕对方是喜怒不形于色的那种人,也能被乔桥稍稍摸清楚一点端倪,像这种口气和动作,已经是在明明白白地散发危险信号了,无数次实践带来的经验告诉乔桥这种时候最好不要直接忤逆对方。
其实住宋导家哪有什么不好,简直是太好了,毕竟谁会跟全市首屈一指的高档公寓过不去呢,把自己打包卖了也买不起这里的一个厕所啊。可是……
“真的不喜欢?”见乔桥一直不吭气,宋祁言轻叹一声,“那你喜欢什么地方?我还有别的几套房产,离这里都不远,你可以慢慢挑。”
“我、我付不起房租。”
“你那点房租我也没打算要。”
“那更不行了。”乔桥咬住这个理由,“在wawa两年已经受过你好多照顾了,今天的事也都是你在忙,怎么好再白吃白住。”
宋祁言没再说话,他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乔桥,半晌才开口:“你只是不想,是吧?”
“……”乔桥视线乱瞟。
“因为那个人吗?”
“啊?”乔桥茫然地抬起头,“哪个人?”
男人微微勾起嘴角,似乎是在笑又似乎不是,卧室没有开灯,窗外投射进来的月光本来就不甚明亮,此时又被空中的云层悄然遮住,更衬得房间里晦暗不明。
“哪个人?”他忽然伸手扣住乔桥的后脑勺,缓缓把人拉到自己面前,手指则轻轻摩挲着少女的耳际,炽热的鼻息喷洒在乔桥的脸颊边,暧昧而轻佻,仿佛不是在质问,而是在调情,“你说呢?”
乔桥浑身一僵。
冰凉的手长驱直入,从乔桥衣服下摆摸上去,轻而易举就挑开了内衣扣,然后拢住了一个小小的乳包,更过分地用指节肆意地碾动着其中一个乳粒。
“宋导你……”乔桥弓着肩膀想往后躲,却被男人猛地推倒在床上,宋祁言长腿一抬直接压住了乔桥的挣扎,一言不发地开始解自己的衬衣扣子。
乔桥懵了,她完全没搞清楚状况,刚才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变了个人一样!她奋力扭着腰想从男人胯下逃脱,结果没爬两步就被拽着脚腕拉了回去。
“宋导!”她尖叫一声,接着肩膀上就被狠狠地咬了一口,宋祁言下嘴毫不留情,乔桥怀疑隔着衣服都一定被咬出血了。
男人对她的抗拒置之不理,他随手把高档的精棉衬衣扔在了地板上,赤裸着上半身又去扯乔桥的衣服。乔桥来得仓促什么都没带,身上穿得还是宋祁言给她找的旧男式睡衣,本来尺寸就大,胡乱一动人就快从领口里滑出来了,更别说被粗暴地撕扯,简直连点防御作用都起不了,眨眼就被全扒下来了。
乔桥死死拽着身上最后一片遮蔽物,声音都开始发抖:“你、你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
伴随着‘刺啦’一声,内裤也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撕裂,宋祁言声音哑得厉害:“忽然不想忍了而已。”
他单手捉住乔桥的两只手腕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粗暴地揉着那对实在算不上多大的小乳,两个乳尖可怜兮兮地挺立在空气里,像是两颗等待采颉的小红樱桃,宋祁言低下头咬住一个,吮吸般地玩弄着。
男人的唇舌极富技巧,只是这样单纯的舔弄就让人浑身冒火,乔桥一开始还有力气挣扎几下,被舔了没几口就腰软腿软地一点劲儿也使不出来了,只能无助地躺在床上喘气。
“唔……别、别舔了……”
埋在胸口的人看了她一眼,竟然真的停下了动作,他张开嘴,被舔得水光锃亮的小乳粒颤巍巍地立在空气里。但随即乔桥就后悔了,因为宋祁言的手指已经搭在了长裤的腰带上。
而那个早就勃起的器官,已经把笔挺的西装裤撑出一个鼓胀的形状了。
“宋导……”乔桥可怜兮兮地乞求着,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宋祁言的手指顿了一下,但还是坚定地扯开了腰带扣。
裤链被拉下,被内裤包裹的巨物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就算有布料遮蔽,圆润柱身上突起的血管也仍然看得一清二楚,昭示着主人的兴奋。
“果然出血了。”宋祁言抬手摸上乔桥的肩膀,一点血红绽开在他雪白的指尖上,他盯着看了一会儿,很自然地将手指放进嘴里舔掉了那点血渍,“疼吗?”
乔桥现在都没搞明白自己哪句话没说对让事情变成了这样,哪里敢再随便张嘴,只小小地点了点头。
“疼就对了。”宋祁言微微一笑,“疼就会长记性。下次再这样,就不只是咬一口这么简单了。来,把我舔舒服了就放过你。”
他拉开内裤,血脉偾张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直直对着乔桥的脸,即使没有贴过去,那份热烫也仿佛近在眼前。
“只、只舔舔吗?”
“嗯?”宋祁言嘴角勾起来,“你再问就不是了。”
乔桥赶紧张开嘴,艰难地把饱胀的头部含进嘴里。
“呼……”宋祁言仰头吸了口气,乔桥的技术其实算不上多好,但这种小心翼翼取悦他的行为还是让男人瞬间得到了抚慰,他抓住乔桥的头发强迫她吞下去更多,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最敏感的部位,宋祁言勉强才克制住驰骋的欲望。
乔桥这边就没那么舒服了,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味道直冲鼻腔,硕大的性器头部直直地捅进喉咙深处,异物感让嗓子时时刻刻处在一种想咳又咳不上来的感觉,她勉强动了动舌头,口水控制不住地顺着嘴角滴了下来。
“喜欢吗?”男人恶劣地问道。
“唔唔……”乔桥委屈地哼哼了两声,你想问话倒是给我说的机会啊!
她卖力地舔弄着,舌头不忘轻轻搔刮着冠状沟下方敏感的嫩肉,宋祁言隐忍的喘息声在头顶上方响起,嗓音低沉,因情欲的缘故还带点沙哑,听在耳朵里特别撩人。
“快一点,这样的速度你永远别想我射出来。”
乔桥只好加快,热烫的性器磨得她嘴角都有些发酸,又卖力服务了好长时间,男人的呼吸才终于开始急促起来,口中的器官也越胀越大,唾液把周围稀疏的毛发都打得湿淋淋的,终于,乔桥感觉到揪着自己头发的手猛地收紧,显然宋祁言已经到了高潮的关口。
她想吐出嘴里的异物,没想到被强硬地阻止了。
这种事从没发生过,宋祁言是知道她接受不了这个的。乔桥‘唔唔’地挣扎,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他摁着乔桥的头强迫她一直含着自己的东西,直到堆积的快感猛地冲上大脑,滚烫浓稠的液体系数射进乔桥的嘴里。
“咳咳……”乔桥被呛得眼泪鼻涕一起出来,那么深的程度,射出来的精液几乎直接就顺着食道下去了,想吐都吐不出来。
“不喜欢吗?”宋祁言问道。
乔桥被呛得说不出话,怪异粘稠的感觉始终在口腔里徘徊不去,她眼角全是泪珠,只能一边找纸巾一边咳嗽,顶多给宋祁言一个控诉的眼神。
“呵。”宋祁言轻笑,他拉住要下床去卫生间的乔桥,毫不犹豫地捧着对方的脸狠狠吻了下去。
唇舌纠缠,残留的液体被完全舔净后男人才松开钳制,乔桥震惊地瞪大眼睛,倒是宋祁言色情地拿拇指擦了下自己的嘴角:“还好,也不算多么难吃。”
……
“你……”乔桥一时词穷,半晌才憋出来一句,“你用不着这样的……”
“可是我想。”
男人懒洋洋地倚着床头,浑身上下都是要命的淫靡劲儿,他心情似乎非常好,自从射完之后嘴角就一直带着笑,一扫之前的阴霾。
“这样好。”他的视线扫过乔桥的肚子,“早该这么干。”
这样一点都不好!!!
“你生气了么?”
乔桥复杂地看他一眼,最后还是认命地叹口气:“没有。”
还怎么生气,都陪着一起吃了……
“对不起。”宋祁言笑得很坦然,“偶尔我也想做点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