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得无情,沉拂砚毕竟年幼,身体还没发育成熟,人又娇气得厉害,里里外外出奇的细嫩易伤。霍骠言语粗鲁,心里其实极为爱惜她,简直是如履薄冰地在她体内挺送阴茎。
女孩儿甬道紧窒潮热,茎柱被寸寸咬紧,湿腻肥嫩的穴肉潮水般一层层绞缠而上,彷佛是在阻挡他的继续入侵,又彷佛是热情地将他往更窄嫩,更湿热的幽道深处吞含。
霍骠头皮发麻,大半根鸡巴还敞在她逼外头,已隐隐被勒出射意,微喘着谓叹,“骚货,逼真他妈紧,咬得哥哥的鸡巴舒服死了。”俯身,拨开她浓淳的长发,亲吻白净纤长的后颈。
沉拂砚“唔唔”地摇着头,单薄的肩头一耸一耸。
几滴温热液体洒落他的手背,小丫头又哭了。霍骠没有心软,“乖,全部操进去就放开你。”
沉拂砚是他霍骠的女人,唯一的女人。他正当盛年,是个强壮,精力极为旺盛的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要,不可能一直不碰她。再疼,再怎么哭闹,她也得经过这么一遭儿。其他女人能做的事儿,她怎么就不成?事后耐心哄哄,好好补偿一番就是了。正如他之前讲过,他不疼她,疼谁去?小宝贝儿想要什么,自己就给她买什么,保准她满意。
霍骠打定了主意,而且最阔面的龟头外棱都插入了,理应不会撕裂,也就不再拖泥带水,挺胯,硕长男根一路前行,往她身体更深处贯入。
女孩儿的花径幼窄得不可思议,阻夹力大得惊人,每深入一寸,都需要破开黏连闭拢的肉壁。极致的娇嫩,也是极致的紧韧,湿热的嫩肉蠕动挛缩,一下一下咬紧他的生殖器,带来微妙的勒痛以及销魂蚀骨的强烈刺激。霍骠呼吸急促燥戾,肌肉群虬结收紧,全身都绷出了凶悍贲张的线条。
沉拂砚两只小手把床单攥得皱巴巴,用力之大,十根指头的指节都泛出青白色,泪液不断砸落眼尾。下体越来越胀,越来越痛,时间被无限拉长,每一分,每一秒都让人难以忍受。两排被泪水浸透的睫毛无力地扇下,视线里一片暗沉。
插在穴里那根庞然大物倏尔顿住。
她的眼珠子迟滞地转了转。
“乖女孩,忍一下。”霍骠在她耳畔温柔地哄了句,声音黯晦压抑,彷佛在遏制着什么激烈的情绪。
沉拂砚昏沉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体内有什么东西被戳破了,撕裂的痛感立刻导入神经。
很疼,多半是自己的处女膜破了。她以为自己可以毫不在意。“呜啊……”像一只遭受到伤害的幼兽,细弱地悲鸣。比起疼,更多的是失落和酸楚。她的第一次,不是在新婚夜,也不是跟心爱的男人。她将自己当作一件可供交易的商品一样卖给了霍骠。
小姑娘委屈啼哭的可怜样儿让霍骠心都软了,“乖乖别哭。”性器稍作停留,俯身吻了吻她冷汗津津的额角,“这样不好吗?砚砚是我的了,以后安安分分留在我身边,我只会更疼你。”捅开象征她纯洁的小小黏膜,像是拆封了他人生最大的惊喜,最弥足珍贵的礼物。心里鼓胀胀,被无法言喻的巨大满足和狂喜所填满;同时左胸腔狠狠掠起一阵又酸又麻的奇异情绪,让他眼眶发涩,无端有落泪的冲动。
霍骠当然没有哭,也没有流眼泪,反而笑着问沉拂砚,“宝贝儿好点儿了没?”
沉拂砚始终被他捂住嘴,说不出话,使劲儿摇摇头。她都快疼死了,怎么会好?
霍骠轻啧一声,揉她发顶,“娇气包。”曲下二指捣入她嘴里,“难受就咬我。”怕她疼得慌神,牙齿磕伤自己的嘴唇或舌头。
女孩儿的口腔温热软嫩,指头忍不住抚着口壁翻搅一周,湿淋淋的指尖儿夹住她滑嫩的小粉舌,轻轻地捏捻,指腹有意无意地刮蹭舌肉微不可觉的细小颗粒。
沉拂砚喘息着小声啜泣,一丝丝透明的涎唾从被撬开的唇缝滑落他手背。
霍骠喉头滚伏。小淫娃。玩玩儿舌头都能发骚。等他把她操开,操熟,小骚货主动摇着屁股敞着逼洞让他玩儿的时候,不知会多么骚浪动人。
他吸了口气儿,挺腰抬臀,阴茎直捣黄龙,将甬道最深处层迭纠合的穴肉尽数碾开,粗硬硕长的茎柱凶蛮地挤入女孩儿幼小的穴腔,龟头径直撞向宫颈外口。
沉拂砚的小腹惊颤着弹了下,“呜呜”的在他手心咽泣。
霍骠也被刺激得不轻,脑子都空白了一瞬。
鸡巴顶到她阴道尽头,冠首抵着敏感的宫门。沉拂砚年纪小,又没生过孩子,子宫口平滑,紧紧闭阖,连个针眼都寻摸不着。霍骠颇有些意犹未尽,阴茎顶端圆钝的伞面用力在肥嫩软肉上碾了碾,终于将宫口压出一个往内撅的小肉孔,湿滑黏腻,紧紧嘬住马眼,嫩肉还不停地翕动收缩,似要将他往神秘幽深的宫腔里吸。
霍骠爽得后腰颤栗,用尽了全部自制力,才遏抑下长驱直入的冲动,“砚砚的小逼真够浅的,都没法儿把哥哥的鸡巴全部吃进去。”她的小骚逼是插到底了,他的鸡巴还剩一截露在外头,多少差点儿意思,不由哼笑,“哥哥操进砚砚的小子宫好不好?”
他身下的沉拂砚浑身搐搦,如同一条被摁在案板上开膛破肚的白鱼,汹涌而出的泪水把他整个手掌都打湿了。
刚开苞就被亵玩宫口,对娇滴滴的小姑娘来说刺激是大了些。
“逗你玩儿呢。今儿不操你的子宫,别怕。”她是第一次,霍骠不敢一上来就玩儿宫交,担心把自己的心肝宝贝儿玩儿坏了。
他把手指从沉拂砚嘴里抽出,替她抹了抹泪,横臂环勒她腰腹,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保持俩人下体相连的姿势坐到床上,把她搂抱在自己怀内。
这个体位比方才亲密多了。
沉拂砚仰躺在他胸前,小声抽泣,“哥哥,砚砚下面好胀,好疼啊。”整个下体都被他的生殖器破开,撑胀,彻底塞满了,每一寸肉壁都曲张拉伸,又酸又疼,夯沉地往下坠,她连身子都直不起了。
霍骠惬意地亲着她的耳朵尖儿,“哥哥的鸡巴大不大,嗯?”
他越大,她不是越疼吗?沉拂砚歪过头,泄愤地一口咬在他臂上。
“小野猫。”霍骠低笑,只觉得她可爱。手指还留着她之前咬的两枚糯米小牙印。他耸动胯骨,试探着,小幅度地抽送阴茎。
沉拂砚的身子十分敏感,一路插进来就湿淋淋的出了好些水儿。子宫受到刺激后,腔道剧烈挛缩,更是涌出大股热流。他的鸡巴几乎是浸泡在稠滑的淫液里。又有大团软腻穴肉,也嫩得跟她自己流的汁水儿无异,严丝合缝地缠裹肉棒。
稍微抽插了几下,已带出淅淅沥沥的水声。二人的性器官皮黏着皮,肉绞着肉,仿佛已融合在一起,难分难离。
“呃啊,哥哥……”不论是好受还是难受,这样的感觉对初经人事的沉拂砚而言,都鲜明深刻到尖锐。她蹙着眉呻吟,受惊般侧过身子,揽住他的胳膊。
不经意间的依恋压根骗不了人,更逃不过霍骠的眼睛。
“嗯,哥哥在呢。”霍骠用力拥紧她,眼眶滚烫,眼尾泛红,炙热的感情如同火势凶猛的熔炉,似要将他燃烧殆尽。
“别怕,哥哥哪儿都不去。”
一辈子都不想放开她。
作者的话:
晚点放2200收藏的加更,就真的挺晚,等不及的亲亲们可以明天早上看。
终于还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