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骠将嘴里的花蒂吐出。
小骚豆湿哒哒裹满他的唾液,吸得更肿大了,色泽殷红,不复之前的稚嫩纯洁,像颗成熟鲜嫩的樱果,艳丽又色情。
霍骠两指分开花唇,唇肉沾满了透明的汁水儿,差点儿从手上滑脱。整只小肉逼都被她自己流出的淫水儿洇泡了,腻汪汪的,骚浪得不行。
“小淫娃,骚逼怎么这么能喷?是不是漏了,憋不住水儿,嗯?”霍骠指尖儿轻轻搔刮里面的嫩肉,指腹沾满了她的水儿,在逼里来回翻搅,太嫩了,‘滋滋’的响,完全不是固体的质感,手指都彷佛要融在她的肉里。
听上去像在说她漏尿。太过羞耻,饶是沉拂砚被玩儿得神志不清,还是磕磕巴巴反驳,“没、没漏。”
霍骠哼笑一声,想到她的小阴道此时必定浸满稠热的骚水,不知道有多湿多滑,肉还嫩成这样,鸡巴插进去该是何等销魂,眸色越发暗沉,连声音都带着肉欲暴戾的哑浊,“漏了也不要紧,哥哥帮砚砚把小淫洞堵住。”
他勾舌将她小逼每一处都仔仔细细地舔舐干净,然后含住不停冒汁儿的孔眼,直接吸吮里面的淫水儿。
“呃啊……哥哥……”沉拂砚刺激得打了个摆子,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被他吸出来了,嗓音滴沥带泣,无辜又淫荡。
“嗯,哥哥不是在呢嘛,在弄我的宝贝砚砚呢。”霍骠含混地哄着,又低低地笑,“现在用嘴和舌头弄,过一会儿就给小馋逼喂更大,更好的东西,把它堵得严严密密。”
他咂咂有声地舔嘬着逼口,吸吃她泛滥不止的甜腻花液,同时用手指夹住充血高翘的蒂珠打着旋儿地搓捻。
好酥,好舒服啊……沉拂砚两条腿儿越张越大,腰肢乱扭,肉乎乎的小屁股拱起又落下,晃摆着放荡地往前送,去迎合霍骠的舌操。
霍骠呼吸一窒,“骚货。”扬手在她臀上扇了一巴掌。白嫩的臀肉立刻泛红,滚出一圈漂亮的肉浪。
他抽紧舌肉,尝试着往她穴里送。穴孔实在太小了,连舌尖儿都插不进去。他小心地捏住薄嫩的肉膜,将洞口一点点扯开。
“疼……疼啊,不要,哥哥不要这么弄……”沉拂砚疼得直掉泪,抬腿蹬向他的肩膀。
“乖,逼太小了,得稍微扩张一下,不然鸡巴操进去容易受伤。”霍骠臂肘前抵,紧紧压制她下肢,将米粒般的小肉缝撑做指头大小的圆孔,里面的逼肉粉嫩的,彷佛能透光,一抖一抖地蠕缩着。
他沉沉地吸气儿,在沉拂砚凄凄惨惨的呼疼声中,把舌头硬塞进去。
沉拂砚的叫声一下子拔高,一边叫,一边急促地喘息,不同于方才饱含痛楚,小嗓子颤颤的娇媚极了,泪落得比之前更凶,这次是爽的。
霍骠被她叫得心痒,也是胸口起伏,凌乱地粗喘着。另外是她的花径实在太过窄小,舌头虽然勉强挤入,被紧致的肉壁死死裹勒住,肥软滑嫩的逼肉争先恐后地绞缠上来,每次抽动,都艰难无比,黏连着湿淋淋的肉褶。
彷佛把她整口嫩生生的花穴都牵扯住。
快感穿透神经,逼入脑颅。不过抽插了几十个来回,沉拂砚屁股往上一撅,穴肉翻江倒海般挛搐。
霍骠顶着甬道强烈的咬夹力,狠狠地抽舌又插了十来下,往外一拔。
水湿泥泞的幼穴颤抖着喷出大股晶亮汁液。
霍骠唇瓣紧贴着穴口,狼吞虎咽地把她泄出的情潮尽数吞吃入腹。
沉拂砚脑子一片白芒,全身脱力地瘫软在床上。
身下响亮露骨的吞咽声还在持续。
他……霍骠在吃自己流出来的体液。沉拂砚羞耻极了,她的腿软得没法合上,只能大刺刺地岔开,敞着穴儿任凭他舔吮,又逃避般以手掩脸小声抽泣。
高潮余韵未过的性穴本就敏感,酸胀得厉害,被霍骠用嘴咬住不停地吸嘬,穴口都发麻了,可见他吸的力度有多大,好像这件事儿对他有着莫大的吸引力。离她喷水儿已经过去了十几秒,却迟迟未能进入贤者状态,腔穴和小腹的痉挛反而加剧了。
过多过烈的快感让年幼青涩的孩子不负重荷,她的身子濒死般直抖,随着泣喘渐弱,瞳孔发散,已陷入了半昏迷。
霍骠把沉拂砚双腿移到床上,站起身来。他半张脸都是湿的,薄唇水意潋滟,线条利直的下颌垂落几缕水腻的银丝,拉得很长,黏连在修长的颈脖。
他漆眸微眯,全神贯注地盯着床上玉体横陈的绝色美人,同时手上不停,将自己剥个精光。
沉拂砚迷迷糊糊的被抱起,揽入男人阔厚烫热的胸膛。
俩人都不着寸缕,连体婴般面对面搂抱。霍骠体型魁梧,肤色暗沉,一块块健硕的肌肉沟壑纵深,强势,彪悍,雄性荷尔蒙喷薄欲出。他怀内的沉拂砚妩媚纤弱,柔若无骨,遍体肌肤腻白晶莹,毫无瑕疵。
对比差异极大,颜色咬合鲜明,扎眼,又极其涩情。
霍骠呼吸浊热,目不转睛地凝眸,小小的人儿娇嫩欲滴,几乎要融化在他身上。
他握住胀硕紫黑的鸡巴撸了几下,‘啪’的甩向沉拂砚嫩豆腐般的小阴阜。
沉拂砚小声惊呼,犹沾着泪眼的密长乌睫掀起,迟钝地看向霍骠,“哥哥。”
“嗯。”霍骠勾起唇,肉棒戳开花唇,压着湿腻的逼肉碾滑而过。
沉拂砚娇躯颤栗,“啊,啊”地张圆小嘴浪叫,藕臂绕上霍骠的脖子,“好麻唔。”她已经被玩儿恣了,羞耻心全无,经历情潮的湿糜肉花被男人胀硬火热的生殖器磨得酥麻不已。
霍骠懒洋洋地在她腿心挺送了几个来回就停下。
她不满地哼唧,扭着腰,两片肥腴臀瓣主动夹着比她手臂还粗壮的男根,放荡地前后摇摆蹭擦。
霍骠黑眸翻腾着危险的漩涡,“宝贝儿,骚逼磨哥哥的鸡巴舒服吗?”大手拎起她的腰,带着她动,以免她消耗过度的身子再次脱力。
“舒服,好舒服呀。”沉拂砚略动了动就又虚软了,把头埋进霍骠肩窝,只顾着享受。
霍骠宠溺地笑笑,仍旧握着她腰肢帮她磨逼,也让鸡巴裹满淫水,方便之后的插入,又问,“刚才呢?喜不喜欢哥哥给砚砚舔逼,嗯?”
“喜欢……好羞人,好喜欢……”沉沦情欲的女孩儿天真烂漫,娇憨直白,像极了一块儿无暇的水晶。
霍骠喉骨扯紧,只觉心跳得过快,有点儿类似心律不齐的窒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