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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粗暴地插入,肏翻她。
    他知道从后面挺入的滋味有多好。
    这个姿势插得最深,岑溪的甬道最大程度地为他敞开,媚红穴口无意识收缩,涌出大量粘腻湿滑液体。
    布满褶皱的嫩肉会主动吸附住茎身,在他抽动时撑开,毫无保留地容纳、吞咽,这时候龟头很顺利便能插入宫口,将精液射进去。
    欲望高涨,他却迟迟没有动作,只是安静地看着毫无防备的岑溪。
    爽完,岑溪短暂进入贤者时间,脑袋懵懵的,一片空白。
    她慢吞吞的从陈泽瑞身上下来,用后背朝向他,边揉腰边低头在床沿找自己的睡衣,全然不知身后的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没想到这样蹭也会高潮。液体全部糊在私处,腿心湿热粘腻,很不舒服,岑溪想去洗一洗,顺便换掉身上那件被弄湿的内裤。
    准备洗澡,衣服便没必要穿。布料揉成一团抓在手里,伸出腿要下床,脚尖才触碰到地面,就冰得缩回床上。
    她捂住胸口,回头,我去洗澡,空调温度有点低,你调一下。
    卧室壁灯的光线昏暗,她转身眯起眼睛在地上找自己的鞋。
    腰弯起来,形成微小的弧度,白皙光洁的背部被倾泻而下的发丝遮住大半,越发让人看得不真切。
    不用。他坐起来,低声说。身下性器蠢蠢欲动。
    可是我有点冷。岑溪皱皱眉,觉得他性格坏。
    发脾气难道就要冻死她吗?看来一会儿还是去隔壁睡好了。
    我的意思是,不用洗澡。
    什么?可是我……啊!
    岑溪想说自己湿湿的不舒服,不清理干净睡不着,话没说完,就被人拦腰抱回床上。
    说是抱,似乎拽更合适。
    他力气太大了,手臂上的肌肉绷紧发力,肉棒抵在臀后,浑身硬邦邦地把她压在身下,从脖颈往上舔。
    被迫趴在床上,耳朵里只听得到粗重的呼吸声,还有被他舔弄出的啧啧水声。
    岑溪知道他这个状态意味着什么,生无可恋地放弃挣扎。
    关于性爱这回事,他们从前保持着一个非常令岑溪满意的频率——每周两次。
    到底是年轻气盛,陈泽瑞体力、耐力惊人,两次已经是她的极限,多了就真的吃不消。
    可这几天,她已经数不清两人做了多少次。过量的摩擦,让她连续好几天只敢穿裙子,而且必须是长裙。
    陈泽瑞钟爱的跪姿后入,致使她膝盖上的淤青久久不散。
    好多水。他伸手到她的裤子里,将液体涂满整个阴阜,蹭舒服了?
    岑溪说不出话。
    他在乳房上大力揉了几次,乳尖很快挺立,被他捻起捏在两指间。
    这里就像是会让她跳动的开关,只要轻轻碰一碰、扯一扯,岑溪就会挣扎得尤其厉害,呜咽抽泣。
    扯掉裤子,他往甬道里塞进两根手指,快速抽动,带出一片噗呲噗呲的声音。
    用手指插而已,好响……
    陈泽瑞抬起头,舌头短暂离开她耳后那块脆弱的皮肤,左手掌心包裹住整个乳房,轻缓揉捏,是不是比你自己蹭要舒服?
    她又羞又恼,不知道该阻止哪一处,不要……唔好麻啊……
    前戏已经足够,陈泽瑞分开她的腿,龟头抵住穴口。
    缓慢没入顶端,瞬间被紧致的穴肉含住,他舒服得喟叹,轻声夸她,好乖啊,溪溪。
    穴口破开,意识到他又要直接进去,岑溪夹住腿制止他继续深入,艰难开口,……戴套,陈泽瑞。
    他停顿片刻,没什么反应,仍旧试探着往里刺戳。
    你听见了么?戴套……岑溪腰肢乱扭,手伸到后面用力握住他的肉茎根部。
    嘶……
    我白天吃过药,不能射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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