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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渐渐的,身下酥麻起来,额上生了汗。两人交融的气息氤氲成热气,叫人无端觉得燥热。
    李幼安觉得她可以继续做下去了。
    她挺直腰身,带着稀疏杂毛的肉瓣含住了肉柱顶端。
    而今只需轻轻向下,就能将她想要的东西吞进自己身子里。
    无论是晏春堂的纯阳,还是他的性器。
    可身下男子气息一变,忽而紧紧攥住她的手腕。
    李幼安惊了一惊。
    颊上潮红,神色却冰冷至极的男子沉声。
    “别再动了,李幼安。”
    他的声音嘶哑着,不同于此前唤她的名字。只有这一次,是充满杀意和寒气的。
    “再动下去,你会后悔的。”
    李幼安一怔,接着就是一笑。
    “自打生下来我就不知道什么叫后悔。晏春堂·······”
    她磨牙霍霍。
    “不如你教我,什么叫后悔。”
    赤裸的少女挺直脖颈,垂头冷笑。
    晏春堂仰面瞧她,胸中便有东西无端烧起来。
    那东西像火,又像是冰。一冷一热,烧得他心府之中山水崩塌,剑心都险些动摇。
    不对劲。
    晏春堂觉得很不对劲,因为他能动了。可是要动的人又似乎不是他。
    他瞧见自己抬手再次握着少女的手臂,在她惊慌且闪着杀意的眼神中压在身下。
    他听见自己嘶哑着声音开口。
    “好,我教你。”
    他发觉自己按着她的肩膀倒下去,然后在她唇上亲了亲。
    身下人并没有将他的亲吻当成是示好,她坚决且狠戾地反击,却因为手脚都被他制住,而只能死死咬住他的唇。
    鲜血淋漓。
    两人的口中满是血腥味——那是他的血。
    他又听见自己轻笑:“我给你想要的,为什么还咬我?”
    “你疯了?”
    身下人惊疑不定,眸中闪动杀意。
    晏春堂也觉得自己是疯了。不然他不会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更不会俯下身去,继续做方才未做完的事情。
    两人的性器早就贴在一起磨蹭了许久。
    坚硬的阳物劈开肉瓣,只遇到一点根本算不上阻碍的阻碍,轻易便挤进了濡湿的穴嘴儿。
    湿濡,柔软,铺天盖地的酥软,从未有过的畅快······这是他不得不承认的感受。
    层迭的肉褶一缠上来,他又发觉自己开始用力挺腰。
    糟透了。
    晏春堂很想这么说,可是现在他根本说不出来。
    他只听见身下人的声音。
    她在骂他。
    “衣冠禽兽!轻点!”
    含着怒气的声音中带着喘,猫叫一般,是无论在山上还是人间都属于非礼勿听那类声音里的翘楚。
    他也听见自己的声音,其中有喘息还有笑意。
    “一时你要我教你。一时又要我轻点儿。天底下的好事多了去,凭什么你样样都要占?”
    这不是他。
    他绝不会以这样亲近且轻佻的口吻和李幼安说话。
    可声音的的确确是他的。
    在少女身上挺动腰身,将她的穴嘴儿塞得充胀的是他。被她身子里层迭的肉褶吸吮地神魂酥麻的也是他。
    晏春堂听见自己的喘息,听见被自己性器拍打出来的叽咕水声。
    那双属于自己的手。一只制住了身下人,迫使她不得不将双手举过头顶。另外一只,则按在了她的胸乳上。
    那是他的手,素来是握剑的手。如今却按在身为自己徒弟的少女的乳儿上,重重碾弄她挺翘的乳尖。
    他看见她柔软坚挺的乳儿在他掌下变形,被他搓揉成任意想要的形状。少女肌肤柔软滑腻,有着远远不同与剑的温暖。
    晏春堂发觉自己的心变得慰贴和满足。
    因为少女被越发用力的冲撞操弄地喘不上气,自然也就无暇骂他。她只是咬着唇,偶尔抬眼瞧着他,眼中也是渐渐迷蒙的欲色。
    不对劲,一切都不对劲。
    晏春堂有些惶急。
    这不是他。
    那份满足不是他的,他还没有无耻到对自己的徒弟动了心思,更不可能沉溺于她身体。
    是心魔。
    一定是心魔作祟。
    此时控制着他的心神的,应当是藏匿在他心府之中的妖魔之气。
    几十年里怎么杀也杀不尽。蛰伏着,谋划着,只等他松懈之时便占据他的心府的心魔,正控制着他的心神,做着他不愿意做的事情。
    他本不愿操弄她,不愿揉捏她的胸乳,不愿听到她的细声细气的喘息,更不愿在她的喘息中得到那份莫名其妙的满足。
    少女的身子是难言的柔软温热。
    晏春堂发觉自己又将她圈在了怀中。
    他的手握住她的腰肢,为的是性器能更深地进入她的身体。她的双腿被他强行分开,随着操穴的动作被压向身体,弯折成最不堪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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