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抓起了她的双峰,揉捏了起来。那奶子非常柔软,吹弹可破,好像随时可以捏爆一样,配上他肥硕的大手,似乎正好一抓到底。
“啊~啊~啊!”
“官人,您轻一点,弄疼人家了!”花闹春娇喘中带有几分嗔怪地说道。
贾良仁松开双手,只见一对雪乳已是满身红痕,上面布满了指头印,兴许是他力气过于大了。
“这才到哪里?后面还有更疼的呢。”
说完,他双手便向下游走,来到了花闹春的腰腹之间。
“这娘们儿奶子一绝,可就是胖了些,这腰粗得跟水桶似的。”
花闹春虽说是丰满了一点,可一听这话从贾良仁嘴里说出来,心下便暗想:“哼,就你这脑满肠肥,体态臃肿的下流胚子还有脸嘲笑我?”
但面子上却依旧不改风骚,拉起他的手道:“奴家自是没有官人心中的何家千金那样盈盈一握的杨柳细腰,可配上官人这双宽厚的手掌,不也算得上是‘盈盈一握’吗?”
贾良仁听惯了下人对自己的奉承,自然是没听懂她话中暗藏的阴阳怪气,只道是她在夸赞自己,便来回翻动自己的手掌欣赏了起来,道:“哈哈哈,宽厚这词说得好,赏!”
语罢,便掏出了一锭银子,扔在了榻子上。
花闹春在他沉浸在欣赏自己的时候,偷偷地给了他一记白眼儿,心中暗笑道:“可不是宽厚吗?站着比别人宽,躺下比别人厚,哈哈哈。”
“官人如果嫌弃奴家的腰,奴家便盖上好了,别污了官人的眼,奴家还有别的地方正等着官人呢!”
她说完,便把堆在股间的裙子拉到上面,遮住了腰腹,然后翻过身趴在了榻上,露出了雪白丰腴的臀。
这一幕看得贾良仁是热血翻腾,那丰臀形如蜜桃,浑圆饱满,高耸翘立,两片臀瓣紧紧挨在一起,随着她抖动的腰身,跟着一起颤颤巍巍地摇晃。
于是乎,他双手一把摸了上去,凝脂如玉,软浓滑腻,柔嫩好似塞上酥。
接着,便大力揉搓着两片雪臀,揉到兴奋之时,手掌“啪”的一声用力拍打着她的臀肉。
“啊!”她疼得惊声尖叫。
“花姑娘这屁股和奶子有的一拼啊。”
花闹春闭起了一只眼睛,忍着痛,却还是保持着娇媚道:“官人,您不要那么大力嘛!”
她边说却边扭着臀部,应是被打得痛了,可在贾良仁的眼里却变成了勾引,他笑道:“被打还这么骚,真是天生妓女的料。”
花闹春听到这话,心中不悦。于是,把头深深地埋到了榻面上,感觉自己的内心受到了侮辱。
虽然也曾有人说过类似的混账话,但很久没听过了,而今突然又在此听到,不免还是觉得有些悲凉,仿佛又想起了从前在渝州青楼的日子。
这世间又有几个女子是一生下来就做了妓女,哪个不是被骗,被卖,或是家道中落,或是走头无路才误入了娼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