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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英正揭红封条愣了下欲言又止:“有些猜测,但...还不确定,确定了再与你说。”
    温容好奇心被勾起:“你说说,你猜得如何?搞不好你猜着猜着,我就想起来了。”
    落英死活不说他的猜测,憋得温容心里难受,他认真找着徐四娘的孩子,而温容奋力从任心嘴里撬出半个字儿,大概是被问烦了,落英放下手中瓦罐,转头亲了温容的嘴一下。
    温容再问,他又亲一下。
    温容推开他的嘴还想问,他却吻在掌心上,痒得她想收手,落英见状握住她的手腕,将温容拉紧怀里。
    两人躯体相贴,落英传来的体温非常炽热,他眯起眼有几分狐狸狡黠:“但凡恩人再问个字儿,我就亲你一下。”
    温容搂住落英的脖子踮起脚吻上,这个吻带着侵略性,小巧粉舌撬开他的唇,落英不曾想过会被温容突袭,有受宠若惊的错愕,反手搂住温容,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任凭她胡作非为将自己推倒在地。
    温容跨坐在落英身上,唇上胭脂花了,她调皮问道:“就不信撬不开你的嘴。”
    “恩人这是想色诱我?”
    “是,可以吗?”
    落英心情好笑得更灿烂,正当温容以为他要点头答应,却听他说道:“不行,原则问题,恩人是脱光衣裳站在我面前挑艳舞诱惑也不行。”
    “哼,扫兴。”说完温容推开落英,站起身继续埋头找徐四娘的孩子。
    落英叫温容几声,她没有反应,生着闷气不搭理自己。
    落英侧身贴上温容,半撑着身,露出那对狐狸耳,耸下耳朵,小心翼翼拉着温容的袖子好不可怜:“好恩人消消气,不如我脱光跳艳舞给你看如何?”
    此招果然有用,温容停顿下扭头看眼落英,心中那些旖旎事儿被看透有些恼怒,啪一下他的脑袋。
    力道不重,落英却故意哀了好大一声,演的像真的,他揉着头给了自己台阶下:“也是,是我思虑不周,这里并不适合闺房之乐,先找孩子才是重点。”
    可不是戏精,温容眼珠子转了圈:“那还不快找?”
    落英陪笑道:“是是是,谨遵恩人圣旨。”
    温容啧舌念道:“油腔滑调。”
    身世问题就这么被他给带过,温容突然理解任心的感受,生气却又无可奈何。
    不知多久时间过去,翻了大半最终是找到徐四娘的孩子,是个小女孩。
    小女孩问娘亲去哪,温容与她说娘亲去投胎转世了,小女孩懵懵懂懂点头,又问温容要怎么去找娘亲,她要告诉娘亲有坏人要害她。
    小女孩挂念的徐四娘已不在人事,连死亡都不懂的孩子,又岂会明白投胎转世为何?
    “我带你去找娘亲,好吗?”
    小女孩听见温容要带她去找娘亲终于露出笑容。
    温容让小女孩回去瓦罐重新封好,全程落英一语不发专心看着温容,末了温容问道:“看什么?”
    落英感叹道:“看仙女,仙女下凡莫过于此。”
    温容又说了一次“油腔滑调”,只是这次有些窃喜的意味,落英这些粗浅的赞美,对于温容来说还是很受用。
    温容回去时,庙中可以说是人山人海,地儿都不够躺,若不是他们还有气息与哀号,还以为这是停尸场,祝离川拿着个盆忙里忙外,像酒楼里的小厮,见到温容兴冲冲甩着肩上手帕:“闲云仙、闲云仙,这里这里!”
    祝离川怕自己没看到,莽莽撞撞跑了过来,还不小心踩到地上伤者,他们像隻虾子弹起哀号声,祝离川一边道歉一边踩人,小跑过来,跑到跟前,气喘吁吁还以为跑了百米,他又喊了声:“闲云仙!”
    温容:...
    “做什么?”
    “打声招呼呀。”
    “还有事?”
    “没事没事,我先去看师弟师妹们!”说完祝离川火急火燎跑开,离开时又踩了好几人,本就身负重伤这一脚下去,内伤更深。
    落英调笑道:“恩人真受人喜欢。”
    温容耸耸肩不置可否,突然间小红出现,拉了拉她的裙襬:“娘亲,院里来好多人,这些也是我的新爹爹吗?这么多人床挤不下的。”
    周围弟子垂死病中经坐起,瞪着眼齐齐看向温容,又想到早些时候温容对任心说。
    我看道长风华绝代,滋味嚐起来应当不错。
    至于什么滋味不言而喻。
    他们挪着身似想跑,这名声本就不好经小红一闹,满片狼藉,温容睨了眼周围弟子很事不爽:“也不是什么歪瓜劣枣都要。”
    弟子表情由惊悚变为吃苍蝇般难堪。
    温容弹了小红的脑袋:“以后禁止你看话本。”
    小红撇着嘴,哭叽叽倒在地上,温容只能抱起来哄,小红的个性温容已经拿捏住,三两下就哄好,哄好了放她自个儿玩去,转头便吩咐春花将庙里那些话本收起来,禁止其他人给小红说乱七八糟的故事,省得她越长越歪。
    温容现在安全了,落英任务也结束,于是说道:“我先离开回去收尾,过个两三日回来。”
    “恩,路上小心。”
    落英吧叽一口,偷个美人香,挥挥手与温容告别。
    周围清静了温容才意识到不对,季明夷去哪?
    才走进正殿想找人,就见神桌前喝酒的俩人,季明夷一饮而尽,喝完了拿起桌上酒葫芦斟满杯,任心晃着酒杯看好戏似的审视温容。
    “咸鱼仙又去哪风流,胭脂都花了。”
    温容如实回答:“禀道长,跟落英风流去了。”
    任心歪头,竖起拇指朝身后牌位比去:“城里人可真会玩,山上待久了竟不知有共妻一说,艳福不浅啊咸鱼仙。”
    温容扯了扯嘴角,若知道任心在此,刚才就让落英先气走人,眼下落英已走,季明夷又搁那喝闷酒,只剩温容独自面对这蛇精病。
    温容治不了任心,按着落英的话,认耸。
    跑还不成?
    “我还有事要处理,不打扰你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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