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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敲了三声门后恭恭敬敬问道:“掌门大人,小的可否上菜?”
    温容脸皮薄,听见人声猛地一缩,媚肉绞得阳物发疼,即便中淫毒穴儿吃着他的肉柱仍有些勉强,抽出性器才松口气,拉着温容走到里间,掌柜见无人应答,敲门再问一次。
    “放完出去,莫在房中逗留。”
    任心声音不大,却是牢牢传入众人耳内,连队伍末的小厮也能听见,那声音是四面八方传来,小厮抬起头惊恐左右凝视,找不着声音来源。
    一墙之隔,任心摀住温容,性器从后送入,身上淡淡酒香浸入她身上,他低声道:“当心,莫让人听去。”
    说罢他松手,轻轻一推,温容半趴在桌,高高倔起屁股,高度甚好,任心顶跨便能操入深处,温容咬着唇不敢挪动半分,深怕没忍住溢出呻吟,任心更加放肆,动作渐渐加快,手指撬开唇瓣,鑽入口中寻着丁香小舌,捉鱼般戏弄它,声似风铃轻盈悦耳,有几分宠溺:“得了,咬伤自己,到时候心疼的又是师傅,你呀,就是不爱惜自己。”
    他捡回来的小徒弟是个怪种,从相遇那刻,明明是个孩子,却视性命为无物,比起活着,更怕吃苦,如此清奇之人定然不能放过,捡回来养着添几分趣味,任心本觉得养孩子是件麻烦事,但养着养着竟品出几分趣味,尤其是看一个小生命变得茁壮,甚至能独当一面,成就感是比斩杀妖怪更甚。
    不知道。
    前三个徒弟虽是闹腾,但还是把自己当作师傅敬重,而这个却是嘴皮子功夫了得,成日与自己唱反调,若是华山其他老古板定然将她罚跪在长清殿前,可自己就喜欢她那不做作的性子。
    任心是在锦阳寺吸收日月精华修练成人型的蛇妖,从有灵智起便是听僧人讲经,说得无非是些『皈依我佛方能入道』、『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那时他想人都有名字,便自取为『白锦阳』。
    他那日盘在屋角暗处听僧人讲经,却被华山祖师爷捉住带回山上,再后来他道业有成,接下师傅得
    的掌门之位,而师傅卸下重任便去云游四海,至今行踪未明。
    比起佛家那套,更喜欢师傅的率性而为,任心随师傅下山看尽众生相,羡慕凡人的模样,喜怒哀乐、爱恨嗔痴,皆是他没见过的模样,比起成日敲木鱼讲道的僧人,更喜欢人间百态。
    人弱小却坚韧、善良却又邪恶,总有令他想不到的惊喜。
    师傅收他入门那日,指着他的额头说道:“若你随我修道,终有一日能修成仙。”
    师傅传与他掌门那日,解下腰间酒葫芦赠予他:“任心,你与成仙之路,仅差一步之遥。”
    至于是哪一步师傅也没说,只让他去收徒弟,收一个不明白,便多收几个,徒弟养多了,便明白他的意思。
    任心抚育四个徒弟,仍未明白师傅的意思,悟不出成仙之道,可他却找到比成仙更有意思的事情,是此生从未有过的快乐。
    任心以前听僧人讲经,以为情慾污秽不堪的东西,现在却食髓知味,吸毒般无法自拔。
    他沉醉道:“阿宁,咬得真紧,拔都拔不出来。”舔了舔后颈同时告诫自己不能再咬,淫毒多了虽会让她变得乖顺,但也失几分趣味,譬如她现在蹬着腿想制止自己,又忍不住将小屁股贴向自己,睁着双惊恐大眼,频频望向木墙后,生怕被人察觉。
    听脚步声达达,餐盘碰撞声,菜上齐、人散光。
    她倏然松嘴吐口长气,娇红小脸回过身又想训自己,任心即时钳住她的下巴吻上,两人交欢多日,却是初次吻这里,唇瓣软糯可口,红舌蹿入,销魂至极,压上身索取更多,毫无顾忌撬开贝齿搅弄。
    好温暖。
    喜欢。
    吻得太长,直到温容差点窒息,任心才放开人,温容大口喘息着,任心舔着唇瓣回味,腥红舌头,沁血般艳红,艳得动人心魄。
    任心抽出性器,将温容抱起转个面,压着头又是长吻,来来回回吻几次,唇舌交缠,仍是不满足,他将性器埋回穴中,勾着她的舌。
    对了,就是这。
    融为一体的感觉。
    温容眼眶通红噙着泪珠,哭腔里满是委屈:“师傅...好师傅...真...真不行了...你饶了我罢...”
    “阿宁...师傅...怎么捨得放过你?”任心眨眼,黑瞳转为灰蓝,妖瞳竖成一线,他掐着温容的下巴,嘴角咧起,两颗尖牙隐隐露出,笑得不似人,是属于妖的光怪陆离。
    将人固定重重一吻,三千白发散下,如蛛丝包裹住温容,瘾君子般炙热癫狂,腰不断顶弄着,撞出许多娇吟,呜鸣声尽数吞入腹中,无形粮食饲养他心中的慾,不断茁壮着,恨不能将她吞入腹中。
    阳精静数灌入,任心发出快慰叹息。
    小徒弟又晕了过去,身子骨太差劲,左不过肏一回就不行了。
    唉,罢了,念在她还小,再饶她一回。
    温容睡了近两个时辰,窗外暖阳化作橘色斜阳,半片天拉上夜幕星辰,任心枕在身侧,捻着一缕发丝专心鼓捣,左弯右绕打成黑白相间的发结,剑指一划,发结落下,炫耀战利品般:“看、如何?”
    温容:...
    温容用没有灵魂的语气敷衍道:“棒、很棒。”
    她是被饿醒的,让她饿醒的罪魁祸首就在身侧,现在只管填饱肚子,不管那智障是否因乱伦之罪被仙门围剿,温容从床上爬起,拿起桌上新衣迳自穿起,大概是真被这智障气着了,纵使任心说上十馀句,温容也没答上一句,穿完了,任心说句:“我让掌柜烤了全羊。”
    温容回头看眼任心,这才有了下文:“真的?”
    “真的。”任心眼里带笑,心里却是盘算小徒弟太不自量力竟想无视自己,相处几年她的老底都被自己摸透,这不抛个饵,她便上勾了,当然这些话不能说给她听,免得一会又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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