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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乳被任心吮得通红肿胀,挂着晶莹水泽。
    嫣红的唇瓣压上左乳,奶香味四溢,每一口皆是贪欲,不知制止渴求着。
    左乳通了。
    温容乳尖发麻,全身慾望被撩拨起,温容更使劲蹭住任心性器,当她摸向阳物时,任心如梦初醒浑身一颤,将人给推开。
    啊,失败了。
    温容只能退而求其次。
    任心眼上系着她的腰带,失去视觉加深其他感官,譬如鼻腔内都是她淫靡的奶香味,还有她向自己爬来,皮肤擦过被单的沙沙声,她重新攀上,抓着自己的手语气委屈:“师父让我变得这么奇怪,你得负责,师父为人正直我是明白的,所以不会强迫师父做不喜欢的事,只用手就好,师父用手帮帮我,不然我要难受死了。”
    “师父你说过想补偿我,那便这样,用手帮我缓解慾望。”
    徒弟的理由让他无法反驳,却也下不去手,师徒乱伦是成何体统,无论温容有多么用力时跩任心,手仍稳如磐石,末了温容叹口气:“师父既然不行,那让我去找叁师兄,他愿意帮我。”
    大概是这句话刺激到任心,截骨分明的大掌顺着大腿向上摸入花心,湿泞一片,中指插入,异物倏然入侵,花穴紧缩贪婪含着任心的手指,温容的腰止不住挪移,主动吞吐着。
    此时任心的理智与情感分割。
    理智上在怀疑任宁到底是不是他看大的孩子,如果是,那为何会骑着他的手指?
    情感上压抑的慾望在叫嚣,从任宁说出要找叁徒弟“帮忙”那刻升至最高点,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任宁的话是极为不尊重,什么叫“师父不行,让她去找师兄?”
    真的、真的太奇怪了,他捡回来的徒弟到底是什么山野妖精?定然是滥情的谎话精。
    徒弟品性有瑕疵,作为师父应当即时指正。
    任心如此说服自己,他现在不过是在教育徒弟,并非什么师徒乱伦,得先教会她伦常道德。
    即便性器硬得发胀,任心依然用平时讲课的语气教导徒弟,大道理说得有凭有据,只是粗重的呼吸声将他给出卖了。
    中指勾起按住花穴内侧一块硬肉,黄帝内经、人体结构他早已熟知,而任宁的身体再熟悉不过,轻而易举便找到她的敏感点,按了上去换得嘤咛哭号。
    喉头滚筒,他问道:“任宁明白吗?”
    “明...明白...”
    任心朝着软肉再按:“说说哪明白?”
    “嗯啊...我...我全都明白了,我会当个专一的女子...”
    任心向着温容侧颈嗅一口,叹息道:“那是,肆意玩弄人心可会有业报。”
    温容煳里煳涂答应着:“是是是...徒弟...明白,我...我以后绝对...绝对会只找师兄一人...”
    任心彷彿被踩到尾巴,立即将手抽出,胡乱扯下腰带反手将温容死死绑在床柱上,有几分咬牙切齿:“任宁你是要气死师父才甘愿。”
    温容慾望尚未缓解,她夹着腿哀嚎道:“师父你做什么,我慾望还没缓解,下边好痒,好想有东西插进来...师父...你的手...好舒服的...”
    任心离去前深深看了徒弟两眼:“你好好想罢。”
    男人全都有病,每个都当她是肚里的蛔虫,喜欢让人想。
    温容不明所以实在不知道任心在整那齣,前些时候说师徒乱伦是不对,大概是讨厌徒弟对师父有异心,于是她也便顺着任心的意思,承诺以后不会再麻烦他,却不料人说着说着就跑了。
    温容慾望还没缓解,任心却走了,温容欲哭无泪:“师父,你别走啊,你倒是回来,我又哪里做错了?你跟我说说,我一定改,师父别走...呜呜呜”
    最后温容气不过骂道:“阴晴不定的蛇精病,你们全都是神经病,你走是走,别把我拴在这啊!”
    温容觉得自己上辈子肯定是个十恶不赦的王八蛋,否则这辈子怎么会落得这境地,人不人、鬼不鬼。
    一定是踹便任心师门所有人的祖坟。
    温容尝试挣脱绳索,不料却越弄越紧,最后上嘴开始咬,弄了半天依然解不开。
    她夹着双腿反复在床上滚动,内里却是越来越空虚,直到将手腕处擦破皮手掌勒得发青,任心姗姗来迟。
    发稍微湿、换了新衣裳,胯间巨物也消了下去。
    合着他是跑去后院温泉快活洩慾去了。
    温容闭上眼努力警醒自己冷静,她不断告诉自己:温容不可以生气,师父这人吃软不吃硬,他是蛇精病,如果硬碰倒霉的只会是自己。
    对,他是蛇精病不要跟他计较。
    温容夹着双腿侧过身,慾望折磨得眼眶泛红,模样好不可怜,娇声道:“师父,你再帮帮我罢,胸又胀得好难受,下面也好痒,你用手指帮我可好?”
    任心没有回应,他拉了把椅子坐在窗前,沉着脸观赏满室春色,方才他离去本想沐浴净身,顺便平定心情,却不料洗到一半又回想起山洞内的旖旎。
    娇软的红唇亲吻蛇鳞,傻乎乎问着他是不是喜欢这种感觉。
    是喜欢的。
    怎么能如此大胆竟然不畏惧他的真身,甚至还敢逆鳞抓蛇,即便他警告了依然不记取教训,小爪子逆着麟一遍遍挠着他,说着放她出去又说师父没关係,甚至还反过来关心提醒他莫要生心魔。
    他任心身为正道之首,何用一个连他寿命零头都不到的小儿来提醒?
    回过神来水池上漂了白浊,他默然抽出手,看着自己的手掌发怔,有些不可置信,向来恪守本分,这次却乱了秩序,一言一行不断被任宁侵扰,甚至刚才还鬼使神差吮徒弟的乳。
    任心捂着自己的脸面色难看,舌根还能感受到香甜奶味,鼻子...
    任心愕然看着指尖,嗅了下,是她的味道,刚才中指入了她的穴,沾了满手淫液,纵使泡入温泉,她的味道却像牛皮糖般死死黏在掌上,亦如她蛮不讲理。
    不注意伸舌舔了指腹。
    也是甜的。
    味道嚐起来是清甜甘冽。
    任心甩开手,水花凌乱溅起,无法接受自己下意识的行径,若是山洞内他还能安慰自己是失去理智无法控制自己,可现在呢?
    想着徒弟自渎、舔了入过她穴内的手指、吮她的奶,甚至在看到她与祝离川纠缠扬起怒意冲天,杀慾止不住脑海里全是弄死祝离川的念头。
    还有她吞吐着手指明明陷于情慾中,却能说出“只找师兄”。
    好想扳开她的小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些什么?否则怎能享受着他的“治疗”还能说出这些胡话?
    该死,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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