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门,你把我们聚集在这里到底是为什么啊?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一人突然开口对着不远处带着忍者护额的忍者开口说道。
“不是我叫你们来的!”那被称作火门的男子摇了摇头有些无辜的开口说道。
“什么?不是你是什么意思?不是你说让我们来到这里有事情要说的吗?是家主的眼睛被挖了我们的眼睛可还都在,不是你是谁啊?”听到他这样说立即有人不满的说道,旁边的一些忍者同样附和,闲人这些人都是被这个叫做火门的家伙叫来的。
“是我!”仓库的小门被人推开,略显稚嫩声音从门外响起,却见一个看起来年纪不过十一二岁的少年却是从外面大踏步的走了进来。
“宁次?”见到少年,在场的人无不皱起眉头,前些日子由于家主日向日足双眼被挖,两位宗家小公主被掳,日向一族的天算首彻底塌了,可是伴随着这个消息,日向一族的分家方面却是变得有些躁动起来。
日向家的分家虽然也称为日向一族,然而因为咒印笼中鸟的关系,分家成员在宗家面前却是如同奴仆一般,没办法不像奴仆,笼中鸟的作用不仅仅是可以防止别人强行夺取白眼,最为重要的一点是宗家可以通过自己意识直接破坏中了笼中鸟咒印的分家人的脑组织,换句话说一旦种下笼中鸟之后,这些分家人的生死将只在宗家的一念之间,即便日向宗家的人在怎么善良,再怎么善待分家的人,生死被其掌握那还有什么自由可言?
所以,即便嘴上不说,但是日向一族的分家之人却是没有一个不恨宗家的,可同样的因为自己生死被其掌控这些分家人员却是敢怒不敢言。
“宁次,你将我们找来干什么?”见到日向宁次出现并且声称是他将这些人叫出来的,在场的人却是有些不满,其实直冲宗家的人遭逢大难,分家的这些上忍们内心里或多或少的都想着是否应该接着这次机会摆脱宗家的控制,只不过常年的奴役让他们不敢自己争取,他们渴望有人可以站出来领导他们,所以有人让他们在这里集合这些人就立即跑了过来,可当看到让他们来到这里的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的时候,原本所有的期望不免就有些落空了。
“做什么?”日向宁次冷冷的环视了在场的所有人,突然伸手一把撤掉的护额露出那让他感到无比耻辱的咒印:“这要这个咒印还在,我们还能做什么!”
看到宁次额头处的咒印在场的人全部都沉默了,同样的咒印他们每一个人的额头上都有,而只要有着这个印记,则代表他们的生命根本就不属于自己,不管他们如何强,只要宗家的人意念一动,他们的小命就彻底终结。
“各位叔叔伯伯,我父亲的事情我想大家都应该知道,日向日足为了救下他的宝贝女儿杀死了云忍村的人,云忍村要求木叶交出我们日向一族交出凶手,并且指明要他日向日足的命!于是我父亲.....”日向宁次声音有些哽咽,然而强忍着眼角的泪水却是继续说道:“为家族而死,为他日向日足这个家主而死,我们作为日向一族的成员义不容辞,可那是在战场上!不是因为他日向日足贪生怕死就要让我们这些分家人替他抵命!凭什么他犯下的罪行要有我们来替他受到惩罚?就因为他是家主?还是......因为这个咒印?”
日向宁在的话让在场的人无不沉默,笼中鸟咒印按照日向家族对外宣称的,这是为了防止在战争的时候,日向家族的眼睛不会被人夺取,因为一旦死亡咒印就可以将白眼封印无法进行移植,可是熟悉这个咒印的人都知道,这个咒印真正的作用还是在于可以让宗家控制分家成员,至于被人抢夺白眼什么的,骗一骗小孩子还可以,反正在场的人没有人会这样天真的相信这种鬼话。
“不错!我早就受够了这个该死的咒印了,我们日向一族明明有着强大的体术可宗家的人却根本不然我们学习,以至于我们日向家族在木叶之中只能通过白眼用于侦查,如果我们都可以修炼那些秘技的话,我们日向一族作为火之国最为古老的家族,实力也不会连猪鹿蝶三家都快比不上了。”
“没错!只要有这笼中鸟,我们的生死就掌握着别人的手中,我们是忍者又不是奴仆,凭什么生命要交由别人掌控。”
“而且如果是为了保证白眼不被别人抢夺的话,那他们宗家也应该被种上笼中鸟的咒印才对,这一次他们宗家的人被挖去双眼,不真是因为没有笼中鸟咒印的关系吗?难道他们丢失的就不是我们日向一族的白眼吗?”
伴随着仓库内的喧闹声越来越大,却是没有人注意到仓库外面,三个少女却是相视一笑。
“看起来主人的计划成功了呢!”下村泉对着其他两女说道。
“嗯!剩下的事情就要看那个小鬼的了,主人说他对于现任的日向家族的家主仇恨很深,最好想办法让他亲手杀掉日向日足,到时候我们在推他成为日向一族的家主,这样的话就可以将整个日向一族控制住了。”艾斯德斯点了点头后说道。
“那小鬼的实力好像不太够用,要不要我去把那个日向日足打个半死然后在让他出手,不然的话我担心就算那个叫做日向日足的人此时已经瞎掉了,恐怕也不是这小鬼可以解决的。”赛琉有些担心的说道。
“没关系,主人说如果他无法做到那么就换一个好了,反正日向家的那两个小丫头还在主人手里,大不了将她们放出来接替日向家族的家主职位就好了,只不过是一个傀儡而已,谁来当其实并没有什么影响的!”艾斯德斯无所谓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