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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画好了。”
    季妙胜咳嗽了一声,放下眉笔,直接往后退了半步。
    江若离对着镜子挑了挑眉自我欣赏,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把季管家晾在了一边。
    两个人恢复了标准的社交距离,季妙胜也冷静下来,想起最近几个品牌夏季上新,已经给家里这位忠实客户邮寄了不少新品,询问江若离的处理意见。
    原曲生上楼刚看见江若离敞开的房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季妙胜的声音,和江若离时不时说的‘好,留下’‘你看着办’。
    明明之前也是这样,季叔在自己的示意下也会关照江若离,这次原曲生却有些说不上来的不爽,加上几天没见,进房间没打招呼先直接上前从背后搂抱住了江若离。
    “季叔?刚下飞机没倒时差有点晕,我都没注意到你在这。”
    江若离只觉得空气里的醋味未免有些冲,不等季妙胜有什么反应,就开口接过了话。
    “他这么大活人你都看不见是该好好睡一觉,还有刚回来身上一味别挨着我。”
    “有什么味现在也沾你身上了——”
    原曲生贴得更紧了,直接咬了咬江若离的耳廓,顺着脖颈一路往下亲吻到她的锁骨,手也不安分从搂抱变成了在腰肢摸索。
    “我去让赵妈准备晚餐了,曲生你注意休息。”
    季管家说完就离开了房间,顺手帮忙关上了房门,
    在楼下跟赵妈说话的时候对方视线一直往上飘,季妙胜才发现早上简单梳理过的头发翘起来一小束,显得有几分违和,轻叹了一口气,季妙胜拿起梳子把那几根翘起来的压下去顺直,补喷了定型喷雾,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和平时没有差别。
    “真可惜,要是季管家留下来,江姨你会更兴奋吧”
    原曲生像是给小孩把尿一样,把江若离的大腿根分开,梳妆台的镜子把两人连接在一起的下半身映得清清楚楚。
    女人的花蒂已经显得有点肿胀,还残留着某人的口水。花穴吞吐着布满青筋的肉棒,被刺激着不断流出爱液,抽插的间隙,总是来不及闭合的花穴像是要被翻出里面的软肉。
    江若离乳肉上都是些红痕,她看了眼镜中自己的姿态,感受着背后因为情动有些炽热的胸膛,只觉得自己快要融化。
    “原小狗……啊哈…你今天怎么这么凶”
    “小别胜新婚……我这几天的量当然要一起补嗯呃……又流奶了,看来江姨你也很想我…”
    事后江若离的房间充斥着石楠花的味道,梳妆台上的化妆品都不小心被溅上了不少液体,原曲生才心满意足,帮忙给江若离清洗时被踹了好几脚,接下来几天都被要求‘吃素’。
    江若离这天又把首饰柜打开看着满溢出的珠光宝气,看着其中一条白钻、珍珠搭配枕型蓝宝石的项链,难得准备给原小狗买点东西。
    在买了叁双当季的女鞋和两条裙装后,江若离才开始在珠宝首饰店看起了男士手表,选定了一款宇宙星空表,让人打包。
    柜台打包的销售店员眉清目秀,江若离只觉得多亏那副金丝眼镜拉高了颜值,接着想起来一张更适合带眼镜的脸。
    “江夫人,我们又见面了。”
    秦淮安自从查到她坐的车牌号是原家那位之后,对江若离的猜疑放下了大半,想起原家的产业,为了未来可能的合作,他对这位的姿态放低了一些。
    “看来我们确实有缘,秦先生也想买块新表吗?”
    “我准备买来送人,对方和你差不多大,不知道能不能麻烦你帮忙参考一下。”
    “当然———抱歉,今天可能不太方便,这里的店员服务很好,相信比我来选好很多。”
    说完江若离就走向了秦淮安身后,直接抱了下一个急匆匆走过来的年轻男子,“我的小少爷你怎么在这里?”
    被抱了一下站定的原曲生脸色才好了一点,“你今天忘带手机出门,出门被绑架了都没人知道……”
    “你怎么找过来的?给我身上装了定位?”
    江若离脸上还是带着浅笑,上前挽住了原曲生的手臂,语气变冷了不少。
    “今天你用的那张刷卡消费记录都是在这个商场,逛两圈就看到你了。”
    原曲生在心里默默补充,他只是给手机装了个定位系统。
    “原总,好久不见。”
    秦淮安听了两句,只觉得两人似乎感情很好,接着主动上前打招呼,虽然原秦两家生意井水不犯河水,人总归是在酒会上认识过的。
    “原来是秦总,幸会。”
    原曲生刚刚只以为是哪个小白脸想搭讪,没想到是秦家的人。
    “难得有机会在这里遇见,不如——”秦淮安才说到一半,就被自己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到旁边接听了两分钟,回来就和江若离他们告辞。
    “不是说有生命危险吗?我看他现在好得很!”
    秦淮安在医院里对着刚刚电话联系他的主治医生嘲讽,早知道是这种情况,他根本不会来。
    “是这样的,您父亲确实是被刺激高血压休克,经过抢救后才稳定下来——”
    “呵,自己不行还吃药上,以后这种事不用联系我,尽力抢救就行。”
    秦淮安的父亲秦言早在十几年前就因为玩得太开身体不行,确认精子质量不合格后变得怨天尤人。找回秦淮安后对这个亲生儿子也算不上多好,唯一的儿子给了秦言安慰也提醒了他不行的事实。
    秦淮安从小也明白,但凡秦言有其他的孩子,自己这个母不详的非婚生子根本不会被秦家认回来。
    大概是又见到了秦言,想起了过去,秦淮安随便走进一间酒吧,难得喝多了些。
    在酒精的促进下,半梦半醒间他脑海里闪过一些记忆的碎片,陷入了梦中,梦里似乎有一个温暖的怀抱,曾经抱着他哭泣,最后放开了手。
    第二天醒来秦淮安睁开眼睛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只觉得莫名的失落,接着就反应过来,这死白的墙壁和一股药水味绝对不是自己的房间或者酒店。
    “!!?”
    “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昨天你在我们包子铺门口吐得一地都是,还直接晕倒了!要不是我爸有经验看你脸色不对……”
    坐在一旁算就诊费的白小雅发现对方终于醒了,有些激动,小嘴蹦出一大堆话。
    “你是那个咖啡女孩?”
    秦淮安被这个熟悉的说话方式轰炸,一下就想起在商场被人用咖啡泼了一身的事。
    “什么咖啡女孩啊?我叫白小雅,你那件衣服清洗费也太贵了,我的小金库都被你掏空了,那可是一个包子一个包子攒出来的,这次还把你送到了医院,要不是看你……”
    “我知道了,之后会给你一个满意的数字做为答谢,现在请你立刻马上把我的手机拿过来。”
    被赶到病房外的白小雅只觉得这个大老板对电话发号施令的表情可真冷酷,但是想到他手背被插针时紧张到握着她的手、睡着还一脸难受小声叫妈妈的样子,就觉得他也不是那么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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