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真临近开学了,一时间不习惯的那个甚至是安焰柔。
但她自诩是个成熟的大人,能够把握好自己的情感。
于是便挑在他要去学校报道的前一天,镇定又自然地提起这件事。
“我们说好的,到你开学。”见安楚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她又补充道,“你答应姐姐的。”
他还能说什么呢。
接下来屋子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整理包裹时,饶是下定决心的安焰柔看到那些承载着两人回忆的情侣和纪念物品,也有些触景生情。
安楚随的声音忽然在她耳边幽幽响起:“这个牌子还是我们一起去寺庙里求的...我可以带走吧?”
她觉得自己现在在他心里一定是个渣女。
“你想要的就都拿走吧。”
话音刚落,她就被少年从背后抱住了。
“那我想要这个。”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颈间,他低声询问着,“姐姐,是我哪里还做的不够好吗?”
“没有,你很好。只是...有些事情不是做的好就可以了。”
“我知道,你嫌我年纪小是吗?”
“也不光是这个...”
“你觉得我阅历不够,也没有进入社会,不够成熟是吗?我和你说过的,我认识一些朋友,之前通过各种比赛奖金也挣了不少,拿来做启动资金的话......”
“好了,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安焰柔不想听他说这些,“楚随,我知道你很优秀,也相信你在未来一定会很成功,但是你还年轻,还有很多时间慢慢考虑一些事情,没必要把自己的人生压得那么紧...就因为想追上我。”
“不要因为我,去勉强自己做个成熟的大人。”她说完这句话,不忍心再看对方的表情,“你好好想想吧,我去书房看看有什么要收拾的。”
安焰柔在书房心不在焉地翻找柜子里的杂物——她知道这儿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但现在两个人还是不要共处一室比较好。
时间久了,这件事自然会过去的。
正这么想着,她从靠窗旁边的柜子里突然摸到了一个箱子。把那箱子打开,属于男人的服装、腕表等贴身用品映入眼帘。
她在记忆里逡巡了好一阵,才想起来这是哥哥的东西。
她有多久没想起哥哥了?
安焰柔闭上眼。多少年了,即使她从没忘记过那个世界的哥哥,可是时间还是像团浓雾一样,把那些回忆罩得影影绰绰,再也看不真切了。
该说果然是流着同样血脉的亲人吗?那个时候的她也和这个世界的安楚随一样,在年少懵懂的时候喜欢上了哥哥,还为此大费周折做了个奇怪的枕头,只求能在梦里圆自己的少女心思...
等等,能圆梦的枕头?梦魂枕?
安焰柔想到了什么,脸色一时间苍白如纸。
她慌不择路地从书房跑回卧室,找了个天翻地覆,也没找到藏在记忆角落里的那个小枕头。
她的动静实在不算小,连隔壁闷头收拾行李的安楚随也忍不住过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吗?”他刚打开房间门,就看见安焰柔坐在床头地板上,哭得梨花带雨的,整颗心一下子揪紧了。
他走过去坐在她边上,想说些什么,又泄了气,最后抓抓头发,自暴自弃般说:“你要是这么为难,我今晚就搬出去,反正也不差这一天...”
等了五分钟,他才等到她一句低低的回复。
“早知道是做梦,我还这么努力...好不容易挣的钱呜呜呜...”
“焰柔姐?”他实在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只能默默地递上一盒纸巾,让她擦擦眼泪。
安焰柔终于舍得抬头分给他一个眼神。他还没组织好语言,她突然伸手捏住了他的脸颊。
“都是因为你长得太嫩了我才会有罪恶感的好吗?都是你的错。”
梦是假的,哥哥也是假的,可什么都不知道的她怎么能对比自己小九岁的“哥哥”下得去手啊?
“那我...走?”
她大费周折地做这个梦是为了什么?他走了自己还梦什么,继续创业挣虚空钱吗?
“不许走。”安焰柔说,“留下来陪我。”
安楚随以为她终是舍不得自己,难掩笑容:“好,那我不走了。”
怎么小了几岁连笑容都能变得那么纯真。
她吸了下鼻子,又问:“你喜欢我吗?”
“喜欢。”他不假思索地回答,“很喜欢。”
“再说一遍。”
“我喜欢你。”
“再说一遍。”
“我...”绯红悄悄漫上耳根,“我喜欢你。”
就算真的很喜欢,但让他一次性说这么多遍,还是难免羞窘。
能听到哥哥的声音重复那么多遍喜欢她,这个梦...也算值了吧。
“那...”安楚随小心翼翼地问,“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你想和我在一起吗?”
“当然!”
“那就在一起。”安焰柔牵起他的手,笑眯眯地说,“我也喜欢happy ending。”
突然之间的大起大落让安楚随甚至不太适应,愣了一会才呢喃着说:“我是在做梦吗?”总觉得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沟壑好像被她轻飘飘地抛弃了,连这几句话也显得不真实。
“是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醒了。”她支起身体,亲了一下还在发呆的少年,“所以要不要趁着没醒,做些什么?”
安楚随刚张嘴,对方柔软的舌头就趁机钻了进来。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吻,对方全然占据了主导地位,自己只需要默默配合,和之前那些总是自己主动才求来的亲密截然不同。
换气的间隙,他说:“你之前...明明不太愿意的。”
“你不喜欢我主动吗?”
“不是。”他抱紧她,“我喜欢。”
情侣身后就是床,要做什么自然也是水到渠成。虽然是梦,但安焰柔却仿佛真真切切过了九年一样,从之前那个大学生蜕变成了女企业家,连身体...也发育得更为成熟。
她好像比在现实里,更渴望性。
之前由于一直在压抑自己的感情,她既没有对安楚随下手也没有出去猎艳,每每只靠网上淘来的一些小玩具解决生理需求,即使答应和他交往的这叁个月,她也因为想着他的将来,不肯越雷池一步。情欲自然就像蓄在池中的水,总有一天会冲垮堤坝。
今天,闸口终于能被放开了。
因而只是接个吻,她的内裤便湿得一塌糊涂。安楚随的抚摸就是世上最好的催情剂,从肩膀到胸乳再到小腹,让她越来越难以抗拒。
只是火热的手掌刚触及底裤边缘,却突然停了下来。
“我...我先去买套。”
安焰柔一时无语:“你没准备吗?上次我们...”
“上次...我们没做到最后。”即使后来交往,她也对他说这件事绝对禁止,大概是觉得他还未成年。
她哪里还等得到他磨磨蹭蹭去买套:“别戴了。”
反正是做梦,总不能虚空怀孕吧。
“不行。”哪知他一脸反对,“楼下就有便利店,我现在就去...”
安焰柔已经很久没动用过灵力了。
狐耳冒出,她拉过想要起身的少年,一下子把对方压在了身下。
四目相对,她盯着那双略带惊慌的、与自己相似的狐狸眼,又见他身材似乎是比现实里的哥哥要单薄一些,心中难免燃起了掌控欲。
做梦真好,能把哥哥压在身下蹂躏。
她现在,可是姐姐。
她说:“姐姐说的话你不听,我要惩罚你。”
“惩罚?”
“唔...把耳朵露出来让我摸摸。”现实里她可摸不到。
梦里的安楚随又乖又听话,很快就把那对毛茸茸的狐耳放了出来。安焰柔看到耳朵上至今仍然鲜明的伤口,有些心疼地摸了摸。
“不要自己觉得它不好看就不给我看嘛。就算这样我也喜欢的。”她多希望现实里的哥哥也能听到这句话。
为了表达自己的喜欢,安焰柔用嘴唇替它们盖了章,并且揉完左边揉右边,玩得爱不释手。
“唔...”身下的少年被她摸得脸更红了,“焰柔姐...别一直摸那里...很痒...”
安焰柔要流鼻血了。
哥哥这样好可爱。
她很坏心眼地对着敏感的狐耳吹了口气,又带着气音说:“我看不是痒,是...硬了吧?”
那根东西从玩他耳朵开始就一直顶着自己的屁股,真的很难忽视啊。
安楚随把头歪向一边,彻底不好意思看她了。
“你当我不知道吗?每天早上它都能把我戳醒,也不知道你怎么能忍这么久的。”她得意地揭穿他,“还有我之前丢的几条内裤,是不是你拿去...唔。”
火热的手掌忽然捂住她的嘴,少年终于忍不住打断她:“不要说了。”
“再说...”他另一只手悄悄挑开了她的内裤,“你不也湿了吗?”
知道是在做梦的安焰柔可没想着扭捏,听他一说不仅不害羞,还主动脱下了碍事的内裤,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扒了他的裤子,活脱脱一副女流氓做派。
等安楚随反应过来,她已经在扶着性器努力往自己身体里塞了。
他努力在过电的快感中找回一丝理智:“焰柔姐,别这样,我不想让你吃...”
他忽然愣住了。
“药。”最后一个字有气无力地飘了出来。
进去了。
尽管足够湿润,但第一次就尝试女上位还是太过勉强了,情欲一下子被疼痛替代,安焰柔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嘶——”
“很疼吗?”安楚随有些焦急地支起身体,“那我拔出去...”
“别动!”安焰柔把他按回原地,努力深呼吸了几次,才敢把屁股又往下压了几分,一点点的,直到能真正坐下去。
怎么梦里也会疼。
她有些埋怨地想着,见身下的少年已经出了一额头的冷汗,又问:“你不舒服吗?”
安楚随抬手遮住双眼,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焰柔姐开心就好。”
她好软,绞得好紧...千万不能射,太丢人了。
过了好一阵子,她哭丧着脸说:“怎么还是这么疼啊。”
不是应该等一会就好了吗?
身下的少年无奈地建议:“焰柔姐,你坐上来点。”
“啊?”她还能坐到哪里。
安楚随不敢看她,抿了下唇,才红着脸说:
“坐我脸上。”
一不做二不休,反正是做梦,有空害羞还不如让自己舒服点。
安焰柔自暴自弃地想着,扶着床头挪了下臀部。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私密处时,她下意识躲了下。但大腿两侧牢牢撑住的手却不给她反悔的机会,反而把她又往下按了按,她几乎能感觉到他的鼻尖正顶着自己的阴阜。
他的舌头是软的,接吻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那现在这样,也是某种形式上的“接吻”吗?
这一刻安焰柔才发觉这小子蔫坏蔫坏的。那截舌头本来只是漫无目的地舔着,但察觉到她身体的反应后就开始那里敏感往哪舔弄,根本不让她躲开...
“你不许再——啊——”
她这样说,身下的人反倒舔得更起劲了。她像是身体里有一堵源源不绝的泉眼,一挖掘便会有甜美的汁水流出,好解心头饥渴。
听到身下人放肆的吞咽声,安焰柔多少有些不好意思,颤巍巍地说:“别吃——唔——”
内壁忽然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吐出更多蜜液。
她有这么饥渴吗?居然被舔舔就能高潮。
安楚随终于肯放开她,嘴角有些得意地扬起,几滴透明而又粘稠的露水还挂在那张漂亮的唇角上。
“多谢款待。”
他也忍耐到极限了。
察觉到她灵力束缚的空隙,他趁机翻身把对方压在了身下。
“你...”
“我舔得这么辛苦,姐姐总要给些报酬吧?”
真到了这样的时刻,安焰柔又不敢看他了。那双淬满情欲狐狸眼实在是烫得吓人,好像一沾上就会被融化掉。
而他的身体也充分展示了什么叫做十七八岁的少年,鲜活,有力,不知疲倦。
“太快了——啊——你慢一点——”
酥麻从结合处爬到尾椎,又窜上脊背,最终席卷了整个大脑。多年不得纾解的欲望骤然迸发,在这一刻她觉得自己也称不上身体的主人了,只是个被迫接受快感的机器,一面抗拒一面迎合。
“我说了让你慢点——”
她伸手想推开他,却在刚碰到对方胸膛时便软了身体。
性器还在她的身体里,安楚随怎能不对她的变化一清二楚?享受着肉壁带着节律的吮吸,他再也撑不住,用残存的一丝理智拔了出来,喘着气射在了大腿根部。
再看看沉浸在高潮中的安焰柔,眼尾含泪,皮肤泛粉,那对雪白的狐耳还轻轻抖了下,刚软下去一点的性器立刻又要不争气地抬头了。
可是没有套,他不敢再做了。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安楚随低头用嘴唇在她额上印了印,“但是你以后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
算是涩涩内容最少的一个梦吧。
赶紧把主线端上来然后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