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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将放白,如锦这批新雏就已经到了春晖阁端坐着,等待受训。
    但女孩的下身却远没有脸色上表现的那么平静。积累了一夜的尿水时刻都在冲击着少女娇嫩的泉眼,仔细看去,一抹布条已被她全部勒进下身的花瓣内,正好卡在少女的那汪泉眼上,将泉口封住。这样,任凭如锦体内的尿意再怎么强烈,任凭她腹中的水蛇再怎么搅动,她膀胱内的那泓秋水也是宣泄无门了。
    原来,如锦昨日下了训,又去烟娘嬷嬷那里给处女膜加固,腹中满满的尿水,烟娘的手还在幽谷内进出,这又是好一番折磨,泉水险些倾泻而出,吃过晚膳疲惫不堪的她就匆匆回房歇息了。
    不成想未天明,就被尿意憋醒。膀胱在一夜的时间里积累了一泡晨尿,若是平时自是要立马放出的。但对教坊司的新雏来说是万万不可。昨日“膀胱开苞”时就只放出了一碗尿水,可谓是杯水车薪,更不用说再加上这泡晨尿了。如锦也是黔驴技穷,连忙拿出私藏的玉簪请教有经验的姐姐,弄出这么个法子来堵住自己的尿道。
    如锦的俏脸突然羞红,原来女官们正在每个少女面前放了一个玉势。放到自己面前时,如锦细细打量了一番。那玉势通体莹白,长五寸有余,如锦偷偷比划了一下,须两手才能握住。其头部大若鹅蛋,中间一个小口,柱身上雕刻了不少复杂的纹路,还伴有尖锐突起,想必是特意刻来折磨女子下体的玩意。最下面还有两个玉制卵蛋。这玉势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难道我的初次竟是要给了这冰冷的玩意吗?谁家少女不怀春。如锦过去也期盼着有个倜傥少年用叁书六聘,骑着高头大马把自己娶回家。自己再把珍藏多年的宝贵身子给他。然后相夫教子,幸福美满。不成想辗转来到这教坊司,怎一个愁字了得。
    如锦正暗自神伤着,就有女官走了上来,教导众女们,“宫奴们因为身体不适或其他原因,有时不能以穴侍君,故而须用身体的其他地方做穴。今日要学的就是口舌侍奉。”
    口舌侍奉?如锦心中又喜又惊。喜的是自己的初次不必交给这毫无情趣的冰冷物什,惊的是自己要学着如那下贱的青楼妓子一般用女儿家的嘴去侍奉男人的阳物。
    “侍奉时一般以跪坐在男人腿间为宜,脚尖点地,臀部放在足跟处,双手握住玉茎,用檀口将龟头吞下,注意一定要用嘴唇把牙齿保持,切不可咬痛贵人,不然自己的这条贱命就保不住了。”女官一边说着,一边取了个玉势做起了示范。有些胆大的女孩也开始尝试将玉势吞入口中。她微微侧头,让女孩都能看清玉势在她嘴里进出的样子。
    “男人玉茎比较敏感的部位就是龟头了。因而含入嘴中时可以用舌尖轻舔龟头,双手可以按摩玉茎下的睾丸,接着把玉茎拔出,用舌头轻舔玉茎的其他部位,要进行反复的吸吮、舔舐。同时要不时的抬头将自己淫贱的神情暴露在贵人眼中,这样男人就会有一种无比的征服感。”女官说完,将玉势从嘴里拔出,随手扔给一个女孩。那女孩如获至宝地捧起玉势,插进了自己的小嘴中。
    女官没有理会她,站起身在院内巡视,“现在所有人开始练习。如有错误,自行领赏。”
    盖是为了加强女孩们心中的奴性。在这教坊司里,罚要说成赏。对一般的过错惩治的手段是自领十鞭,每领一鞭还要微笑着说谢主人赏赐。对情节严重者还有水刑、挖目、削鼻等骇人听闻的残忍手段。这里就不多赘述。
    如锦忍了忍心中的恶心,跪坐在地上,幼臀放在秀气的足跟上,张开樱桃小口把手中的玉势包了进去,按照女官的教导用芳舌舔舐着玉势的龟头,嘴间软肉轻轻吸吮着茎身,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在嘴里一进一出,小手还不时抚摩着茎身下端的睾丸。
    其他的女孩也拿起玉势练习着,院里充满了淫靡的吸吮玉势的声音。一个个本是豆蔻年华的少女,此刻却脸色潮红,正全神贯注地用她们的小嘴套弄着玉势,那平日里吃饭喝水都只是微微张开的小口此刻被大出普通男子尺寸一圈的玉势残忍地撑开,嘴角被撑得有些泛白,一丝丝津液从嘴角流下,少女的呼吸也被限制成了急促的喘息,带着十足的情欲色彩。
    又套弄了一会,如锦竟无师自通,很快就掌握了口舌侍奉的要诀,她拔出玉势,想要休息会。女官走了过来,把软垫放在她身下,把她身体放平,用手调整少女的螓首,让嘴与喉几乎处于一条直线。懂行的人就知道这是最好深喉的姿势。
    女官拿起沾满少女津液的玉势抵在如锦的唇边,如锦立马张开小嘴,把玉势吞入口中,小舌不住地在龟头上打圈。女官慢慢地推送,玉势顶在了如锦的喉部。如锦只觉一阵反胃,张嘴想要把玉势吐出来。
    “忍住,喉咙放松,让玉势进去。”女官死死地把她按住,手中的玉势缓慢而坚定地挤开少女娇嫩地喉咙,刺进了本不该进入的食道。
    如锦的喉咙被玉势磨得生疼,胃里叫嚣的胃液翻腾着想要冲出却被硕大的龟头挡住,更不妙的是,在这样多重刺激下本来已经麻木的膀胱不知何时恢复了知觉,噩梦般的胀痛再次冲上大脑,如锦不安地搅动着玉腿,俏脸上划过几道泪痕。
    但这幅美人垂泪图并没有引起女官的恻隐之心,或许在这里的女人早已经没有了心,她握着玉势毫不留情地在少女的喉咙里抽插。玉势上的雕纹在这样快速的抽插中像是一根根尖针在少女喉咙里的嫩肉上穿刺,大若鸡蛋的玉睾丸撞击得如锦鼻头生疼,缠绕在茎身的舌尖尝到了一丝腥甜。
    我快要死了吗?娘亲,我真的活不下去了,我想下来见你了。喉咙的抽动逐渐麻痹,小腹的饱胀感也渐渐消失,少女合上美眸,似要睡去。
    女官终于抽出了带着斑斑血迹的玉势,将钳制住如锦的大手松开。少女猛地惊醒,全身脱力不得不趴在地上,嘴里吐着血沫,大口地喘着粗气。肚子里的水球随着呼吸一摇一晃。对身体的感知又回到了大脑,刺痛感,饱胀感不停地折磨着少女的心神。
    “好生受着,这深喉是你们必须掌握的技能。日后还有更多折磨人的法子来取悦贵人。得了贵人的赏,即使是宫奴,也是宫奴里的皇上。要想成为人上人,就要吃得了苦!”女官敲打着如锦,又走到别的女孩旁教导着深喉去了。
    是。如锦艰难地抬起头,嘶哑着说道。她把手伸进裙内,指尖发力,狠下心用直接掐死了尿道口,把在泉眼处逡巡的尿水又憋了回去。
    下体熟悉的饱胀感从尾椎骨传来,如锦不由得想起昨日“膀胱开苞”的嬷嬷教导的,她说这饱胀感会时刻提醒这你宫奴的身份。
    宫奴吗?我不甘心只做一个雌伏于男人胯下的宫奴,我要做人上人,我要把在教坊司所受痛苦百倍、千倍的还回来!如锦在心里咆哮着,指甲掐进了肉里也恍然未觉,她看似平静的眼眸中燃烧着一团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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